,岂会阻了他远行的志气?男儿志在四方,你们三个孩儿,都是十几岁就出海,难道你爹娘不担忧?”
“但我们能护你们一世吗?既然不能,那自然是早早让你们有谋生之能,这才是真爱护你们。如今看来,只怕当今要大兴海事,通海商了。”
“幼鳞自己若是只想富贵安乐,那都随他,但他既有此志,今上显然也是支持的,只是担忧他安危罢了,那如何不支持呢?择最好的大船,选最好经验最丰富的船员,再令长天长云都随同,风险便小了许多。”
盛长洲忧虑道:“合族命运,都系于幼鳞一人身上。”
盛敬渊笑了声,双眼熠熠生光:“我盛家世代未有惧怕海浪的,富贵险中求,如今这百年难遇的一注大富贵大机缘在此,有何不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