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地，他从神明身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和依赖感。

他碰了下眉心的余温，又望了神像一会儿，垂眸看着地上躺着的羽毛，捡起来摸了摸。

“神也是碎片之一吗？”他问系统。

系统：“你为什么觉得会是？”

洛雪尽说：“直觉。”

系统沉默了几秒：“我也没有直接辨认碎片的能力，目前来看不确定他是不是，但如果你觉得是的话，那就是。”

“什么叫我觉得是那就是？”洛雪尽细想神明跟自己说的话也很奇怪，这种摸不透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郁闷。

好像离真相近了，又好像还差很远，蒙着一层雾，看不清摸不着。

他想得认真，身后忽然响起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