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肾,还在你身体里,你说我们有没有冤,有没有仇?”我冷森森的截断了冯喜姝的话。

“你,你的肾?!”冯喜姝昏浊的眼里涌起骇然,声音都抖了,“你,你到底是谁?”

“你说呢?”我浮着冷笑,朝冯喜姝凑近,“你割走我的肾,你说我是谁呢?”

“不,不可能。”冯喜姝剧烈的颤抖起来,呼唤急喘,心率加速,恐惧害怕充斥在她的瞳孔里,声音亦变了调,“温媛已经死了,尸体都分了,头颅都被煮了,你怎么可能是温媛!

你,死了,你死了呀!”

冯喜姝几乎嘶吼,可惜她太虚弱了,吼声沙哑。

“我是死了,你也活不长了。”我伸手,朝她肾的位置移过去,“偷割我的肾,也保不住你的命。你们母女害死我,害死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让我的肾在你的身体里,让你好好的活下去?

我要收你们的命,替我的孩子报仇!”

“不,不……”冯喜姝惊恐尖叫,努力的想躲开我的手,她像是看到索魂爪似的,眼中恐怖弥漫,“你,你不是温媛,你,你不是……

放过我温媛,我,我还你肾……我,我没杀你,对,对不起,我,我道歉,你,你放,放过我……”

最后冯喜姝求饶。

呵呵。

我冷笑。

再恶毒的人,也留恋生命。

“你觉得可能吗?”我冷道,“这下,你明白我为什么要咬着你和梁心薇不放了吧。我要一点儿,一点儿的,让你们偿命!”

我边说,边俯身下去,冯喜姝眼中恐惧扩散,我肯定像是索命的恶魔。她吓得沙哑尖叫,却叫不出声,急喘两口气后,张着大嘴,一动不动了。

嘟~~

机器发出声音,图像已成直线。

冯喜姝瞳孔放大涣散,骤然间就停止了心跳。

恐惧终结了她的生命。

却,死得太轻松了。

医生和护士都赶来了监护室,对冯喜姝进行人道主义抢救,但这次是真的回天乏术了。

看着医生将白布搭在冯喜姝的脸上,宣布她死亡后,我漠然着表情离开了监护室。

来时,天空几许阴霾,此时已被冬日的暖阳划散。

我站在窗前,迎着阳光,仰了头微挽唇角。

恶人终诛命。

但,这不过是开始而已。真正杀害我的凶手,还依旧藏在黑暗中,看不见,摸不着。

天气已晴朗,而我前世今生的路,依旧迷雾重重。

但这对恶母女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齐墨彦特地陪我吃了一顿晚餐,随后,又陪我去看了一场电影。

这算是我和他结婚以来的第一次约会。

齐墨彦在网上买了电影票。

我笑道:“小说里的大总裁,不是都不会使用手机APP吗,买票什么的,都交给助理去办。而且,动不动就包场的。

我看你好像什么都会呢。”

齐墨彦轻轻一笑:“那是温室长大的总裁,我是苦过来的总裁,凡事亲历亲为又亲民。”

他出生就与齐母一起躲避吴桂珍的迫害,相依为命,是真正靠自己的努力,白手起家的平民总裁。

他经历过平民生活,所以什么都懂。

“要吃爆米花吗?”他问我。

我点头:“嗯,还有可乐,这是看电影的标配。”

齐墨彦去买爆米花和可乐,他乖乖的排队,挺拔的身姿在人群里特别的打眼。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鹤立鸡群了。

不止我惊艳,四周的女孩子,望着齐墨彦矜贵的身影,也在惊呼议论,是不是哪个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