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嘴唇轻抿,坚毅的轮廓被午后的阳光柔和。

我忍不住问他:“小叔叔,你是特地来救我的吗?”

他却语气淡淡:“恰好路过。”

我也没有多想。

那是我与齐墨彦最亲近的一次,此后见面,我仍是怕他。后来,妈妈和温洪刚离婚,他去国外求学创业,便再也没有见过。

十年,他蜕去青稚,变得越加成熟稳重,也越加厉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