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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身份？”凌柒继续审问，看来这是准备踢一脚才肯走一步了。

“这，我也只是见过一次啊……”程沢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的，努力的含糊着。

他也不算完全说谎，他跟涂槿，除了在军营里，也就在家里见过一次，军营的事不能说，那就剩下家里那一次了。。

“之前没见过吗？”凌柒一瞬间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有啊，就之前二哥带回家里来，见过一次。”程沢觉得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实话实说道。

“那就不是一次了。”凌柒的眼神，高深莫测，就不知道程沢能不能领悟了。

凌赫推门进来的时候，柯镧轶也跟在身后，一进来就看到程沢和凌柒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样子，很是滑稽的场面。

“你俩怎么啦？”柯镧轶笑出声来，怎么看怎么像一只猫崽子和一只老狮子在那里瞪着眼睛相互发威一样。

听到声音，程沢转头看了进来的两人一眼，眼神里带着感激，带着心塞，带着郁闷，索性就不说话了，直接躺回病床上，背对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