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高,整个脚都浸在了热水中。

热热的水烫得他双脚麻麻痛痛,待适应了那温度,就只剩下舒适的喟叹了。

“舒坦!”劳作一日的疲乏都消了。

谢幼娘瞥了一眼,继续收拾行囊。

只见矮凳上搁了个藤制的箱奁,她坐在床榻边,一边折着衣裳,一边说话道。

“今儿我可是狠狠的被吓了两遭。”

孔其明关心,“怎地了?”

谢幼娘嗔了一眼,“还不是你那傻闺女儿,明明答应我在甜水巷里玩耍,我再去寻她,却寻不到人了,我着急的呀,就跟那没头的苍蝇一样,嗡嗡嗡的瞎撞。”

谢幼娘庆幸,紧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