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今儿日头颇好,他的心情也跟着舒畅了一些。 裴一清轻轻叩了叩卫平彦的杉木方桌,指点道。 “有客人要写信的时候,咱们能多写一张是一张,好歹能多赚一些铜板,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卫平彦手顿了顿,抬头看了裴一清一眼,不赞成的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