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丢了帕子过去,颇没好气的继续数落,道。

“我都说多少回了,吃完要擦嘴,坐床榻边要脱鞋,一把年纪了,还要我在旁边唠叨!烦人!”

“这不是舍不得这香味儿么。”陈伯文咧嘴笑了笑。

橘黄的烛灯充盈了整个屋子,偶尔烛光微跳,昏黄的烛灯下,陈伯文的面容显得有些不真切,有些陌生。

包玉燕忙活着,没有抬头。

......

“好了好了,夜深了,咱们也早点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