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兄台赠衣赠帽,胡八感激不尽。”

这声音腔调怪异,硬邦邦的,细听,里头还有兽类的喉鸣声,分不清男女,怪异又诡谲。

凉凉的秋风吹来,稻草人没了衣裳裤子和帽子,光溜溜的身子撑平了手,敞亮敞亮的。

它嘴上的黑布条勾着一个笑脸,似在大方的说不客气。

“呵!”

道了谢,礼数做足了,长手长脚的影子放下了手,慢悠悠的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