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被冰火之炁折磨,整个命胎黯淡无光,半死不活。

顾昭摇了摇命胎,声音绷得很紧。

“喂,清醒一点!你是不是来过涯石山的古家村?韩子清……不,还是应该叫你一声李道长?”

韩子清清醒了一些,神志从无尽的痛苦中剥离。

他阴鸷的瞧了一眼顾昭,桀骜不驯。

“小子,好胆就杀了我,老夫要是不死,早晚有你悔恨的一日。”

顾昭撇嘴,“阶下囚就别说大话了,徒然惹人笑话。”

“老实交代了,这东西是不是你在古家村种的?”

顾昭拎着韩子清的命胎,将他往那麻人竿面前一杵,同时拍了一张真言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