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就畅快了。”

“......你听,他还在骂你呢,睡梦中都在骂你矮冬瓜......捅了他,你不想捅了他吗?来呀,不怕啊,捅了他,捅了他就没有人再骂你了......”

黄栋不断的急促呼吸,眼睛瞪得老大,惊恐在里头打着转。

不不不,他不要,不行!

似乎是察觉出了黄栋的抗拒,只见旁边散乱着刀具的箩筐里,一截草绳动了动,潮潮湿湿的,上头一道灰雾缠绕,黏腻又恶臭。

“捅了他,乖,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