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称呼,实则偏倚……唉,总之是我疏忽,莫怪。”
又给踩了一脚,杜丹冷笑。
“偏倚又疏忽,可真莫怪了。”
懒得再拐弯抹角,她直戳:”敬佩之人既是丞相,何必过来虚情假意?穆谨天天上朝,你见他不得?犯得着过来阴
阳怪气?沃大人心思,杜丹真真看不懂。”
“??──忒甚无礼!”
“莫不是沃大人失礼在先?”杜丹人站了起来。
本想着要小心应对,却在言语交锋间,胸口那火焰再度烧旺。她有些控制不住脾气。
想,若非给自己争了个妻主身分,寻常妇人遇上骚扰,别说让自家男人讨公道,大多害怕有损名声,心里再愤愤,
仍选择自个儿吞下避让。
已为妻主,与别家大爷平起平坐,敢在此事上胡言,杜丹不修理他都对不起自个儿努力挣来的身分。
“人重自重者,想来这道理沃大人不会不明白。”
沃宗耀额冒青筋,咬牙吐言:
“还想相爷不惜入民间妻家,是给杜夫人才德折服,今日一见,不如不见。”
“彼此彼此,翰林修撰德性,杜丹今日亦见识到了。”杜夫人扯唇。
二人言词往来,全教楼里的观众听尽。
此间,不断有人窃窃私语。
“……相爷的妻主?”
“……当真?”
“……刚才沃大人不是说了……”
“……原来她就是钱家那位的……”
“……未免荒唐……”
议论声音断续。
听得旁人反应,面色难看的沃宗耀,几句交锋后,给气笑了的表情。他拔高音量:
“赘入民间妻门便罢,没想杜夫人是这般泼辣无礼性情!相爷有眼无珠,如何对得起圣上重托?如何对得起百官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