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他味道还没散,不是他,难不成??还能和别人野去?」
「……」
这屋里要谁肖狗肯定就你呀……这狗鼻子。
杜丹心里偷腹诽。
「没事,他昨儿忙累了,有点情绪。」
「忙累了就牙痒?」大爷冷哼一声,命令。「宽衣,躺床上去。」随即转身去取摆在她房里的药品。
杜丹瞧了下自己册子上的大蚯蚓,认命将笔搁下,乖乖配合脱了衣服躺床。
一会儿谷逍遥回到床边,面对她的裸背,将药给搽上。
动作徐缓,轻轻揉按,正好缓解杜丹折腾了一早上又忙活一日的酸疼。
杜丹舒服得发出低吟。
谷大爷看她舒服,冷声一哼。
杜丹知道这大爷在表达不满了,只好开口与他搭话。
「今日医馆可忙?」
「还行。」
「你今儿似乎回来得早些。」
「嗯。」
「用过膳了?」
「嗯。」
……完全的一问一答。把能问的话都问过,杜丹提了提要给钱清贵管宅里人事的这件事。总算,这事引起大爷的反应了,听罢,他声调不快。
「为何交由他把持?宅里可不只钱季敏一人会管宅?」
「他生在大宅,这事他最懂,交他手上省事。」杜丹解释。
「想省事还不简单。」大爷冷冷道:「往后入宅者一人喂一毒丸,三十日领一回药,生事者没得领,直接等进棺材,我倒要看还有谁敢胡来。」
「……」这家伙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妥妥一黑社会的人才……
趴床上的杜丹头顶黑线无数,无语一阵。
谷某人心情完全的不爽,虽然杜丹说了无数次,宅里不分大小,称呼不过虚的。可大爷他终究是把自己代入了首位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