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赔罪──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众人就见刀给放到钱清贵手上后,他直接握刀刺下──
刀子没入男子手指旁的石板缝隙,发出喀喀声,把男子吓得尖叫不休,忽给失去意识。
“这就吓晕。”美人哼笑,起身将刀递给护卫,浑然不在意旁观人潮。
“把人给我绑到街尾,升火烤着,别给冻死了。”
三楼的元德原眉心都要拧成麻花。
许久没闻钱清贵闹事,还以为他成亲后稳重许多,没想还是这般张狂。
对方可是和河王有关系的人,回头府衙那儿又要不平静。
“杜夫人真该管管这人。”
“为何?”
“和河王封地不在此,即便不清楚那人话中真伪,钱清贵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视皇家威严于无物。”他下意识
抱怨。“这人性情张狂太过,数度害官署奔波,钱家却仗着家大钱多,诸多小动作将事磨至不了了之,真得要有人
来治。”
“这么严重?”
这声音听来有些困惑。
元德原这才发现自己与人聊起来了,他转头寻找声源,这一瞧整个人都不好了。
“……”?!
在元德原面前的,是同样倚到窗??边的杜丹。她面露微笑,朝他示意。
“元大人。”
“……杜夫人,可巧。”元德原硬着头皮扯出笑脸。
“挺巧。”杜丹回礼。“元大人刚才的话还请说详细,我会告诫季敏。”
“没、没事。”元德原脸上一热。“钱三爷性情外放……与在下家中家风讲究不同,以致瞧不习惯罢……武断之
词,让杜夫人见笑了。”
“元大人不必在意,季敏性子睚眦必报,确是有些不饶人,我会与他讲讲。”杜丹笑笑,平常看待。
她自个儿都给整过,自是明白自家那只什么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