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过去了。
行尸走肉般的三日,曾经的一幕幕画面不断在脑海中跑,不曾散去。
即便如此,理性如她,情绪已经开始收拾。开始想着工坊那的进度,想着拜托季敏与钱家谈的几间铺子租金,想着
一桩又一桩工作进度到了哪,得赶紧继续……
这就是杜丹……就是李丽。
她不是那种会跌坐在原地太久的软弱个性。
可。
曾经引以为傲的性情,在此时此刻,似乎成了该被控诉的罪行。
是否无情太过?
又或者,一定得沉溺于伤痛,让自己与死了无异,才能证明有情?
自嘲,自我质疑,各种杂乱的声音在心里相互攻防。平时体内总是切换自如的理性与感性,此时两不相让,咆哮对
峙,异常坚挺。
……
听见开门的声音。
慢了些许,杜丹才转头望,见到那张勾动自己情绪的脸蛋,朝她走来。
面对妻子,二爷脸上总是带着一抹温和笑意。他来到??边,朝她伸出手。
杜丹瞧他一会儿,伸手过去,被二爷抱起身后,再次回到??上。
他从背后抱着她,陪她一起看雪。
“……小?怼!?
身后的体温极暖,杜丹轻唤一声,依偎在他怀里。
二爷圈着她,让她在怀里寻个舒适位置。
“不困?”
“不困。”
从对话的语调,明显知道杜丹情绪平稳许多。
二爷不清楚妻子昏过去的那十日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醒来后的反应,隐约知道,和两人初遇时,她拖着昏厥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