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然点头，“其实我也没那么好奇，只要别影响到我就行。”

晚上七点。

金融中心88层的旋转餐厅，玻璃幕墙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

林星然安静坐在沙发上，随手翻看财经杂志。

沈知意身着高定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带着高雅的香味走过来。

“星总主动约我，真是意外。”

林星然没起身，只是将文件袋推过桌面。“厉总让我带份礼物。”

沈知意冷笑，指甲划过文件袋烫金logo。

“他什么时候学会派女人当说客了？”

“不是派。”林星然抿了口香槟，“是请我帮忙。”

沈知意抽出文件，简单扫了一眼。

“5%投票权？”沈知意冷笑“厉俊臣还是把我当要饭的？”

林星然晃着酒杯，“凭这百分之五的投票权，你可以谋一个独立董事席位，进入厉氏董事会。”

沈知意将文件摔在桌上，“我要的是整个厉氏！”

侍应生刚走近就被这气势吓得退开。

林星然指着窗外，“我还想要天上的月亮呢。”

“你什么意思？”

林星然拾起飘落的纸张，慢条斯理抚平折痕。“沈律师想要，厉俊臣就给？”

“如果事情那么简单，沈小姐早回京城交差去了。”

沈知意眯起眼。

“现在签，你能体面收场。”林星然指尖点在某行条款上，“等法院判决，你连这5%都拿不到。”

“你在威胁我？”

“是忠告。”林星然微笑，“厉俊臣手里的筹码让你拿他没办法，而他让出的百分之五，完全是为了还你的情。”

沈知意猛地攥紧餐巾，“如果我不同意呢？”

林星然笑，“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厉总了。”

“同意就给你体面，不同意就是鱼死网破。”

沈知意不甘心地沉默。

“没有考虑时间，我喝完这杯酒，就会带走协议。”

“你再反悔，也没有了。”林星然道。

“如果厉俊臣亲自跟我说，我会答应。”沈知意道，“你来，我偏不答应。”

林星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沈知意不悦。

“我笑你意气有事。”林星然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

“你如果同意，可以向京城交差。你进了厉氏董事会，可以继续朝目标前进。”

“你如果不同意，就彻底决裂。你如何交待？”

“你不用以为我和厉俊臣有什么，我不要的。”

沈知意盯着她，“不要什么？”

“不要厉俊臣。所以我劝沈小姐还是公私分明。”

-

这边，儿童餐厅。

“我爸最近都是很晚回家，我可以陪你们多玩一会。”轩轩开心地说。

“是我们陪你吧。”丫丫笑道。

乐乐看了一眼丫丫，示意她别这么说。

轩轩倒也不介意：“是你们陪我，你们慢慢吃，我不想吃完就回家。”

丫丫大眼睛一转：“我们吃完后，可以去逛街呀。我正好要买双冰鞋。”

乐乐反对：“我三个一起逛街，目标太大了，妈妈不让的。”

丫丫撇嘴，“你不说，妈妈又不会知道。”

轩轩不想回家，只要能和乐乐他们在一起，去哪儿都行。

“我也觉得没问题，反正乐乐技术好，如果被监控拍下来，你也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