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要判刑挺难的。”
“那就这样放过她吗?”朝徽宜语气冰冷,像是冬日里凛冽的北风,呼得人生疼。
她是当事人,要不是保镖和自家老公,还有她自己有一些经验,现在怕是变成一摊肉泥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韩冲外面那么多小三小四她不去撞,怎么可着着嫂子这个目标撞,她跟你也没有什么交集吧?”谢砚儒条理清晰分析着事因。
朝徽宜抬抬下巴指向燕澹容:“那得要问你的好兄弟燕总。”
两双眼睛带着疑问看向他。
燕澹容目光淡淡扫向谢砚儒,语调散漫:“我不认识她。”
朝徽宜:……
这男人记性还真差,人家一个多月前才在他眼前晃过。
“她爱慕你,你忘了?”
“不认识。”
“有一次宴会,她还传过话,你不记得吗?”
“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