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翻,朱欣怡惊呼一声:“果然!”
眉心中间一点红印,端坐在布景前面,脸比冰块还冷。
“好严肃。”朱欣怡点评。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璩贵千赞同。
再翻一页,就没有了。
璩贵千合上厚实的封面:“就是这些了。”
没有再往下的了。
朱欣怡捏捏她的肩膀:“真好。”
她是知道璩贵千的身世经历的,相处的时间久了,不用刻意提起,总会发觉。
好比问起小学是在哪里读的,好比谈及过生日的经历。
生活痕迹是制造不了的。璩贵千不说谎。
她俯身去放相册的动作给了holiday可乘之机,灵活的狗头一个转身就蹿了上来。
璩贵千纵容着它留下来,捏住厚实的爪垫给朱欣怡看:“喏,芝麻馅的。”
爪垫是黑色的,像咬了一口之后流出的芝麻夹心。
“又是一年了,”朱欣怡拍拍holiday的头,又趁璩贵千不注意拍了拍她的头,“新的一年也要开心哦。”
璩贵千一把抓住她的手,挑眉:“啧啧,是你先开始的哦。”
说着,她一拍holiday的屁股把狗掀下沙发,飞扑压住了朱欣怡。两个人咯咯打闹半晌,元宵自顾自蹲在桌子上岁月静好,holiday上蹿下跳没找到自己的位置。
“累了,”朱欣怡笑得满脸通红,把脸埋进抱枕,“申请休战。”
璩贵千抬手揉她的头,喘息:“我可是每天都溜着二十公斤holiday的女人。”
沙发里默默升起一个大拇指。
璩贵千也仰卧倒,抬眼看天花板的水晶灯和彩绘。
喜欢。
喜欢你们。
喜欢生活。
一个狗头从左下方蹿到视野里。她笑着伸手,熟练地从下巴揉到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