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王妃听闻,看了一眼盛怒的柳侧妃,眼神之中带着点不悦。

侍妾诅咒王爷的孩子,按理应当处死,柳侧妃这个做法也算合情合理。

不过柳侧妃这样没有请示她就让人私自行刑,让王妃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王妃也只是心里不舒服了一下,没有开口,毕竟现在柳侧妃正在气头上。

柳侧妃吩咐完下人之后,又凌厉的看了一圈张昔年她们这些侍妾,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次的行刑,你们要从头到尾的观看。

我要让你们看到,伤害我的孩子,伤害靖王的儿子,是个什么下场。”

带着铁钉的木板,一下一下击打在王侍妾的身上,她的屁股很快就血肉模糊起来。

一开始王侍妾还能惨叫几声,后来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不过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满含怨恨的盯着柳侧妃。

就这样,一条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慢慢的死去,张昔年突然感觉有些恶心,而更多的则是恐惧。

在这个有着非常严格上下等级制度的世界,她,真的能平安的活到寿终正寝吗?

害怕反胃的不只有她一个,还有几个胆小的侍妾直接t?被吓晕了。

张昔年也不好太过不一样,也眼睛一闭,靠在了同样浑身发抖的玉书身上。

最后怎么回到自己院子的,张昔年都忘了,回到清芳院之后,张昔年直接就腿软的躺到了床上,玉书和玉琴也是呆呆地坐在她的床边。

主仆三个就这样静静的待了好久,张昔年才听到玉书有些沙哑的道:“直到今天,奴婢终于更能理解主子之前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平安的活到寿终正寝。

深宫大院,就是一个巨大的坟墓,她们这些女人,都是这里的红颜枯骨。

寿终正寝看着很简单,却离她们这些女人很远很远。

从这天之后,张昔年就更加不愿意出门了,让元宝看好门,她就带着玉书和玉琴继续绣她的屏风。

夏荷也依旧被按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全心全意绣着花,没过多久,屏风就绣好了,这段时间玉书和玉琴也绣了几个香囊和团扇,都是张昔年给画的花样。

在一天下午,玉书把这些东西都一起拿出府去卖了,然后换回了八十两银子。

“珍绣阁的掌柜说了,主子您的绣花技艺很好,所以屏风多给了十两银子。

说您下次要还有绣品要卖,无论什么她都收。”玉书高兴地道。

不高兴吗,这次不单单张昔年的绣品卖到了钱,她和玉琴绣的香囊和团扇,卖了二十两银子。

她们两个一人分了,那也有十两。

张昔年也高兴,花自己赚的钱就是爽,然后又拿起炭笔开始画花样。

张昔年不准备再绣屏风了,那玩意儿耗时长,而且还特别费眼,张昔年就画了几个团扇的花样,准备绣团扇。

而且还是满绣。

“就用二十四节气代表的花来当花样,到时候就一整套,好二十四个团扇,我教你们怎么绣,到时候有钱一起分。”

张昔年领着玉书玉琴两个丫头,开始她的绣花赚钱大业,不过她也没忘记顶头上司靖王。

有时候不想绣花了,也会给他缝制一个腰带,或者是做双鞋子。

至于为什么不做衣服,张昔年只是因为麻烦而已。

就这样又安静的待了将近两个月,张昔年的小金库,又进了一百多两银子后,靖王终于回来了。

张昔年是没有那个资格去出府迎接的,只能让元宝去打探一下消息。

很快元宝就回来了,带来的消息让张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