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罗哆嗦着,不敢睁开眼直视德罗西先生,半晌只能嗫嚅道:“……您……我…害怕您……”

德罗西先生垂着脑袋,呼吸气流都从秦罗脸颊流淌过去,他轻笑说:“很诚实。”

秦罗都觉得自己快被驯化了,这个老男人正在一步一步、熔毁自己的三观再重组,直到让他满意为止。德罗西先生缓声道:“坐在我这个位置,不需要受人欢迎,世人只需畏惧我……琴恩,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