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紧了眼,预感中的疼痛却没有降临那劫匪已经被同伙拉住了手臂。

手机劫匪窘迫地说:“老……老爷说……他想看看,这个……这个婊子……长什么样……”

拿刀劫匪更加惊恐了,他问:“他知道我们搞错人了?”

同伙脸憋得很青,点了点头。

拿刀劫匪感觉天都塌了,呆了半晌,他弯下腰去捡烟,然后狠狠心,吹了口气,重新塞回烟盒里面。“……操……操他妈的,一团糟……狗屎……”

“我先把视频发给老爷……”同伙一边说一边低头在手机上鼓捣,“反正条子查不到这,让这婊子再活两天,看看能不能逼问出些什么。“

拿刀劫匪看了秦罗一眼,然后烦躁地踹了旁边的面粉袋一脚,踹得面粉袋开膛破肚,面粉跟人血似的哗啦啦往外撒,才愤愤地拿上刀,和两名同伙一起离开了仓库。

铁门“砰”得一声再度关闭,簌簌地抖落上边覆盖的一层灰尘和面粉,回音在仓库中绵延不绝,逐渐地被换气风扇的噪音重新盖过……

秦罗这才感到劫后余生,后背已经湿透了,全身的肌肉紧绷之后取而代之的是说不出的酸痛,心脏砰砰砰跳个没完。他看着那扇铁门,缓缓地瘫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