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感谢之情都没有了，她甚至有些怀疑蒋文是不是故意利用这些信息差让她产生感激，然后打算从她这里谋取什么。

“你觉得有用？”

宋颖婉看着付湛，有些不明白地问道：“没有用吗？”

付湛低头瞄了一眼宋颖婉，差一点就被攻破防线了。他后退一步，随即道：“没用，你那天可没给我解释的机会。”

“可是……可是你也没打算解释。”

付湛有些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道：“你这也不是道歉的态度。”

“那我要怎样？”

宋颖婉有些累了，主要是她那个劲已经过去了，已经觉得有些尴尬并且羞耻了。这里不只有她和付湛，还有石参和董秘书，以及还没有清场的人，她刚刚还稍微撒了娇。

“你说呢？”

付湛还是一本正经的态度，一点都没有说出方法的意思。

宋颖婉对着付湛笑了笑，后退一步：“所以你是不准备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