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让写意以为是他的或者自己的手机没了信号。直到那边随着包间的门一开一合,又传出来些许喧嚣,写意才确定他是真的在故意没有说话。 写意听见,有个熟人路过时跟厉择良打了声招呼,打破了电话里的这种沉默。他放下电话,跟那人心不在焉地寒暄了几句。 然后他又一次将电话放在耳边,“你怎么了?”这是他第三次这么问,语气生硬了许多。 “没怎……”她的脾气也跟着拧起来,哪知话音未落,他就冷酷地切掉了通话。 写意盯着屏幕愣了愣,有些发狠地将手机的电池抽出来,扔一边。她坐在床上,抱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