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人,就算生下儿子,只怕也是白痴,不必忧虑。” 这话说的真是过分,贵妃与陛下又没有血缘关系,何以会生下白痴? 我愤愤,但又不好出言,只好憋着一股气回昭阳殿。 正值小雪,苦楝树冠覆盖一层薄薄的白色。 贵妃裹着陛下为她猎来的狐裘,手里捧着一个暖手炉,站在窗边看景色,目光沉静悠远。 乍一看去,恍若古画中人,不沾染尘世气息。 比起进宫那会,贵妃面容倒是长开不少,犹如含苞欲绽的花骨朵,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