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指腹落在那?条醒目的淤痕上。
药膏触到她肌肤的刹那?,两人都轻轻一颤。
他感受到指腹下她的身子倏地绷紧,又随着他放轻的力道缓缓舒展。
温热的药香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混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气息。
“母后疼吗?”他的声音比平日?低哑三分。
娮娮将脸埋进枕头?里摇了摇头?, 露出的耳尖却?泛起薄红, 双拳紧握, 生生忍着。
见状, 嬴政拧起了眉。
昨夜她也是?这般,明明疼得死去活来,却?仍是?不肯服软,不肯喊一句疼,只管咬牙死死抓着被褥。
白长了一张嘴。
嬴政忽然用沾着药膏的拇指加重了力道按那?道淤痕, 娮娮随即疼的“嘶”了声,柔软枕头?也被她抓的变了形。
“母后,疼就说?。”
娮娮这才“嗯”了声,说?刚刚那?一下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