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娮娮被?折腾得疲惫至极,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直到天蒙蒙亮时嬴政才肯放过她。

娮娮无力地倒在床上,累的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好疼,哪里都疼。

嬴政汗湿的胸膛在黑暗中起伏渐缓,仍带着掠夺后的余韵。

他穿好衣袍,又把被?子给娮娮盖好,接着唇.瓣磨过她耳尖,最?后轻轻落在她的额头,停留许久才肯离开赶去上早朝。

泪水决堤般涌出,模糊了视线,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终于彻底消失在寝殿门外。

娮娮阖上双眼,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一个念头如惊雷般劈开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