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狗绳解下,狗绳顶端有一个挂钩,乌以沉知道怎么开,可当挂钩承载了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时便变得不好开了,铁扣仿佛焊死在一起,乌以沉用了蛮劲也打不开,他急躁起来,仿佛在和自己斗气一样,心中的焦躁让他手心和后背都冒着汗,他的呼吸变得剧烈,仿佛耽误一秒钟就会万劫不复,他的手指开始发抖,整个人要喘不过气了,乌以沉跳下矮凳,他急急忙忙去搬了一张高一点的凳子,他手忙脚乱,高凳子被他的膝盖撞倒了,他被凳子腿绊倒了,他的头磕到了床尾,手肘也被撞得发麻,他慌乱地再次踩上高凳子,此时他的高度足够摸到吊灯上的绳结,他一手抱着计江淮的身体,另一只手将绳结从吊灯上取下来,终于吊灯不堪重负发出“咔哒”的破裂声,数道裂缝在天花板上绽开,最后一刻绳结滑脱,乌以沉跟计江淮一起摔倒在床上,乌以沉赶紧爬坐起来,他解开计江淮脖子上的绳子,一道骇人的红黑色勒痕深深烙在计江淮脖子上,乌以沉摸着计江淮冰冷的脸,他拼命地晃着他的身体,他歇斯底里喊着:“计江淮!你醒醒!你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