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江淮明白了,乐乐和Toby肯定是出去了,不然左丘怎么会来找他呢,他的顺序在乐乐和toby之后,因为他们两个不在了,左丘才会拿计江淮将就一下。

计江淮的后穴太紧了,以现在的扩张速度太过缓慢,左丘将他后穴扩张到两指之后就将一个震动肛塞插了进去,肛塞的勾弧刚好顶到了计江淮的前列腺,震动在他身体里散开,酥麻的感觉逐渐顶替了被入侵的不适感,计江淮长舒了一口气,他闭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的下半身跟着振幅一同颤抖,快感如滴入水面的墨水在他身体里蔓延开,他夹紧了膝盖,呼吸逐渐急促。

左丘向下压着他,将他的手臂绕到自己背后,左丘的重量压得计江淮难粗体以呼吸,不仅是肺部被压迫,腹部也被压得往下挤,肉壁夹紧了肛塞,使得震动愈发激烈,持续的快感让计江淮忍不住哼出了声音,他侧着头喘息,左丘的身体压开了计江淮的腿,计江淮生起了一阵慌乱,他产生了被强奸的错觉,求救溢在嘴边,他抓着左丘的衣服,声音有些语无伦次:“不要、不要、不要弄了……”

左丘低头吻住了计江淮的嘴,舌头搅乱了计江淮的发音,计江淮被堵住了呼救的出口,他的脑子里嗡嗡响,四肢因为过度紧张而变得僵硬,他害怕自己要被左丘吃掉了,眼睛不由自主流出了恐惧的眼泪,左丘感觉到脸湿湿的,他松开舌头一看,计江淮整个人都是一副受了应激的样子,眼里尽是迷茫和畏缩。

计江淮的阴茎有些翘头了,左丘起身去床头柜拿了两个不同尺寸的安全套出来,一个他拆了自己戴上,另一个则让计江淮戴上,计江淮一愣,以为左丘是不想他弄脏床。左丘将他的肛塞取了下来,他扶着计江淮的腰抬高,用龟头蹭着计江淮的穴口,计江淮抓紧了床单,穴口因为紧张而规律收缩着,左丘俯身撑在了计江淮身旁,他在穴口稍微舒张时弯腰挺身,将阴茎以直线插进了计江淮的肠道里。

“啊啊……啊……呜呜……”计江淮的手指绞紧了床单,他眼前闪过白光,疼痛从下半身袭来,他浑身上下都叫嚣着逃走,在他被刺痛弄得失神时,左丘将他的手腕绑在了一起,他的双手越过头顶,被固定在了床头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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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内侧很柔软,这个未经锻炼的部位如同新生婴儿的肌肤,脆弱而敏感,左丘低头在计江淮手臂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坚硬有力的两排牙齿激起鲜明的痛觉,直到很久都留有疼痛的余韵。

计江淮像一只被捆在砧板上的羊,他浑身赤裸,重要的胸口和下体都暴露于别人视线之下,左丘的视线像热烈的风,烘烤着他的羞耻心,他错觉周围的空气都在升温,肺部也变得难以呼吸。

左丘双手掐住了计江淮的胯部,拇指深深地埋入腹部皮肉中,就像是两把刚硬的铁钳,计江淮疼得直往后缩,左丘只稍微用力一扯,又将他拖回了原位。

屁股被开垦的感觉很难受,左丘的尺寸又异于常人,只插进一个头就让计江淮冒冷汗,眼泪裹着反感的情绪在眼眶里流转,计江淮越是逼迫自己去享受,后穴括约肌被拉扯撑大的不适感就越是明显。

束缚计江淮的是一对情趣手铐,锁是活卡扣,只需要掰动一角就能解开,如此简单的装置并不在于绝对的禁锢,而是在于将服从的命令具现化:就算这镣铐轻而易举就能解开,他也不能擅自动分毫。

左丘向上抬着他的胯,让阴茎更顺畅地在他肠道里抽插,计江淮太紧张了,连安全套的乳胶味都变得那么刺鼻,他的腿被弯曲开在身体两侧,柱身顶到他前列腺时,他就下意识收紧腿去夹左丘的手,左丘的手很烫,手心灼烧着他的腹部,手背烫着他的大腿,他的下身冒着水雾,膝弯处被汗浸湿了。

计江淮的阴茎躺在毛丛里,跟左丘的一对比就显得毫无用处,他硬得很慢,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