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骂道。
“夏秘书不过公事公办,发现了财务报告中的问题,及时提出,由厂长决定报警并向上汇报。”
“所以,刁学民你现在应该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状况,你的岳父只不过是一个马上就要退休的革委会主任,你爸也已经退休了。”
“还有你的姐夫虽然在省里面工作,但他不过是个科员,连科长都没混到。”
“这些关系,你糊弄糊弄钢铁厂不知情的人还可以,你是准备拿这些东西来压我吗?”沈卫东冷漠问道。
刁学民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嗓子眼里,他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他为啥要去难为夏为安?为啥要为了他不成器的小混混小舅子跟新来的秘书对着干?
夏为安是王敬业弄进来的,他咋就敢把自己的把柄往他手里送?
刀学民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他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刁学民当时以为夏为安不过就是一个花架子,拿这些东西是为了为难他,没想到他能看得懂。
更没想到,他不过是看了那么点东西,就能找到自己的问题所在。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