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朝对司机道:“我家里人来了,我昨天跟你说的也没骗你,我这儿不用你管,也不会和你打官司什么的,你那个车要是走保险麻烦,多余的部分我可以帮忙出。”
高大黝黑的西南汉子抿唇道了声谢谢。
“你对他倒是不错。”司机走后,谭欢对孟余朝道。
“路上我听他说过家里负担重,不然也不会冒险接我这一单……”
谭欢晚上睡在陪护椅子上,椅子摊展开,放在病床和窗户之间,她没怎么睡着,孟余朝人一翻身她就醒了。
孟余朝这骨折虽然没到粉碎性的地步,不过也伤得不轻。
而且市里这两天没有再下雨,天却是阴的,孟余朝不舒服,打石膏的地方还痒的难受。
“谭欢……姐,你睡了没?”
男人声音不高,谭欢起身去看他,小声道:“怎么了?”
“我难受,头还疼,你上来陪我躺会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