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几乎一眼认出:“这个不就是孟绒家吗?”

“嗯?”秦意晚侧过头,似乎是在确认:“你确定吗?”

司遇重重地点头:“确定,上次我们去参加孟绒庆功宴的时候,我看见过这个柜子。”

几乎一模一样。

熟悉的摆设,熟悉的陈列。

一提起孟绒,秦意晚神色有些复杂:“孟绒,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她还没放弃傀儡术?”

还是她身上的邪祟之气没有消灭干净?

导致她一直被邪祟控制?

可是那天她明明清醒过来,神色也很正常……

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