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吧。”
清冷又威慑的话,一字一句从耳边传来,随着房间外狂风呼骤混杂在一块,到耳畔时已变成杂音。
沈渝薄唇张合,胸腔狠狠抽动
他往后退了步,扶紧桌椅靠背,整个身子都颤颤巍巍。
兜兜转转又回去了,回到第一次被威胁的时候
他只知道,自已被耍了。
从头到尾都被对方玩的团团转。
沈渝掐紧手机,整个人如同空中被疾风残卷下肆虐的风筝,摇摇欲坠,明丝线扯得绷紧,在脖颈处勒出道道血痕
而攥紧丝线就是
x
x悠声继续:“想好了吗?”
沈渝攥住在桌椅处骨节泛白的手,他还能怎么办,摆脱不了
对方就像条疯狗狠狠咬着他不放,再加,再加什么,有一就有二,生生不息,停不下来。
“嗯?别什么宝宝”x慵声,状似不懂问,一边将指腹上血迹用手帕轻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