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瓶罐,只有卧室里男人的衣物外套,和一箱子信件留下他的痕迹。 沈渝将外套拿下,又小心熨烫一遍挂好,在一盏昏黄灯光中枯瘦坐着,独自望着窗外一抹黯淡夜色。 他蜷缩着指尖,滑开短信页面。 叹口气。 原来等待,是如此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