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再墨迹根本打不到车。

怕人不愿意等,沈渝急燎地朝电话叮嘱:“我现在过去,麻烦您稍微等一等。”

鼻梁上镜片外全是细密水珠,他挂断电话,嘴里念着车牌号。

看眼正对门停下的几辆车,脱下外套挡在头上抱紧兰花闭眼就冲了出去。

雨瓢泼般似的,风也跟发了怒,沈渝才跑几步,遮挡的外套就被差点吹飞,哪怕挡住脸,也还是感受到有雨水在往镜片眼睫里渗。

他惊地停下不敢动,喘息,低着头手慌张捂住眼睛,外套全湿透在肩头。

死死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