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争辩,想找到一丝理论来给自已的恨,来给对方的欺骗立脚,可桩桩件件细数到最后,他发现他竟然没有资格。

单单一条沈建华的命,便能堵得他哑口无言。

他能怎么办呢,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这条可怜又自私的水蛭,还能在扒着谁,还能在谁的肩头啃啮吸血。

沈渝自嘲的抖动胸腔,溢出几声最后的哭腔。

绝望虚浮地闭上了眼。

滑下一道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