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浇湿,林瑧被淋得有点睁不开眼睛,索性闭着眼撑着扶手趴在玻璃隔断上。一把细腰微微塌着,他胯骨窄,但屁股很翘,两团圆馒头似的肉中间夹着一双深肤色的大手。
冰凉的润滑液被温暖的肠道融化了,化成透明黏腻的汁水顺着钟翊抽插的手指轻轻飞溅。林瑧额头抵着玻璃,鼻腔发出猫叫一般轻微的哼声,被淋浴的水声遮掩了一半。
在德国那晚林瑧喝得微醺,羞耻并着痛感一齐下线,但现在他完完全全地清醒着,后穴甬道缠绵地裹着三根手指,后腰上抵着一根火热的阴茎,钟翊的唇舌在他背脊游走,所有的形状动作与触感他都感受得无比清晰。
醒着做爱和醉酒做爱完全是两回事,林瑧比喝了酒的时候更敏感,前面摸都不用摸就能硬,他毫不怀疑今天如果钟翊跪在地上给他口,一分钟不到自己就能射出来。
“我想进去了。”钟翊轻轻啃咬着林瑧的蝴蝶骨,林瑧的背薄,肌肉不明显,轻易就能叼起皮肉啃到骨头,林瑧被他用牙齿磨得整条脊椎都是麻的。一只手探到身后拉住钟翊的手腕,用气声允许他,“进来吧。”
“嗯”
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紧致的肠道死死绞住,钟翊眉头紧皱发出似痛似爽的喘息。他不得不停下来,一手揉捏着林瑧的臀瓣帮他放松,另一手钳过林瑧的下巴,把脸掰过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