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集中在身后那处沦陷的蜜穴。两臀之间激烈进出的炙热性器将无力反抗的许晔顶得一颤一颤。他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罪状:“我刚才冒犯了您,我不该和您说不要……啊,疼……我不该您没允许的时候射出来……我知道错了,主人……呜呜,我不该回头看……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

温驯伏跪在前面的人在自己的掌控下颤抖求饶的样子,更加容易激起男人心底凌虐的欲望。楚煜可以有很多手段来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奴隶,却连准备好的那些小玩具都没有用。一方面因为这是许晔的初夜,他需要控制整个过程不要过于激烈。另一方面,他希望与许晔享受一场更纯粹的性爱。没有其他任何阻隔,只有彼此。

让楚煜意外的是,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除了许晔的射精忍耐度尚需调教之外,交合的过程几乎是水乳交融。许晔并不抗拒被插入,而且可以享受快感。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当敏感点受到撞击时,他都会无意识的收紧后穴,仿佛想要挽留那位侵入的不速之客,这种感觉让楚煜十分愉悦。

连续的顶撞之下,许晔腿间的玉茎又悄悄地抬起了头。楚煜抽出依旧硬挺的性器,让他翻身仰面躺着。“想让我原谅你?”

睫毛早已被泪水沾湿了。许晔颤颤巍巍地点头。

“好。”楚煜唇边有了戏谑的笑意,“双手分别抱住膝盖,把腿张大。然后向我表达你的诚意。”

许晔按照命令打开身体,被撑开又被遗弃的甬道里有些莫名的空虚。这种类似邀请的姿势让他羞耻得不知所措,哆哆嗦嗦地看着男人,轻声唤道:“主人……”

楚煜眯着眼睛一动不动。

“求您……”许晔坑坑巴巴地吐出那几个字,“嗯……主人,求您进来……”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脸憋得血红,哭道:“求您插进来……”

男人轻笑一声,炙热性器再次进入的时候温柔了许多,一点一点将密道里的空虚挤了出去。许晔发出了一个模糊的喉音,顺从地将身体放松下来。在被进入的时候,他恍惚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灵魂被填满的感觉,将这么多年来如影随形的孤单和寂寞远远的驱逐了出去。

插入。抽离。一切的欲望都来自于另一个男人的给予。让他想要依赖,想要就此沉溺。

在他的主人手上,许晔的敏感度简直高到不像话,连续挤压前列腺时很容易就会被插射。但楚煜的持久度同样高得惊人。在第一次许晔不听话地擅自释放之后,他便不再允许他射精。可怜的奴隶被人紧紧握着性器,浑身颤抖地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意乱情迷的时候在男人的逗弄下说了许多羞耻的求饶话,等被允许和对方一起射出来的时候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

高潮的余韵过后,楚煜将他揽在臂弯里,手指抚过他早已汗湿的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