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质板凳上,没有靠背,但后脊不知不觉微微收紧,更加绷直笔挺。 “疼……” 他的一切紧张和情绪,最终都止步于怀澈澈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提住的那一口气缓缓吐出去,挂着脊梁的那股力道荡然无存,面对她的小聪明,霍修的身体懈了下去。 “哪里疼?” 谁会不知道阑尾是微创手术,谁会看不见怀澈澈说疼的时候只有眉头很演地皱了一下。 但霍修还是心甘情愿地咬住了她拙劣的钩子,顺着她的意思,把这个话题轻轻地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