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甜蜜令解萦窒息。她在浑身震颤中醒来,脑海中的烟花持续作响,身体湿润一片。这种久违的快乐让她心神恍惚,她慌忙看向一旁,梦境的另一主角正好在她身边熟睡。
这时已经入秋,君不封又接连生了几场大病,解萦实在不忍心再把他发配原籍,也便默许了与他同床共枕,只是勒令对方像恪守原则,两人各执一边。可即便是各执一边,他们还是合盖一条被褥。她依稀记得入睡前被褥是工整的一分为二,骤然惊醒,男人正蜷缩着身体,只盖了边角的一小块,被褥的大半部分都盖在她身上,连被角都掩得严严实实,显然是怕她冷。
月光斜斜地打在他身上,君不封微微颤抖的赤裸肌肤正好展现了她这短短几个月来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罪证。
解萦打了一个寒噤。
梦里的大哥活泼健康,热情洋溢,眼前的大哥伤痛缠身,行将就木。她许久未见到他坦诚而温暖的大笑,那份足以点燃她所有迷恋的火热,永远地消失了。她剥夺了他身上最为灵动的潇洒,让他一步一步变成一个令自己都陌生的男人,哪怕是按照她曾描述过,一个作为承载她暴虐欲望的人偶,她永恒的忠实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