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兀鹫四散飞离他周围,我才回过神,意识到这样趴在他足下是有多么狼狈。

“谢....谢谢。”

我按捺着澎湃的心绪,含混地道谢,目光随之落在他的手上这男人的手指很修长,骨节分明,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像一层封冻的冰面,能清晰地看见他掌心纵横泛蓝的血管脉络。将手放在他手上时,我被冰得打了个激灵。

站起身,右边脚底便袭来一阵钻心刺痛,我一个踉跄,险些扑到他怀里,慌忙攀住了他的双臂。突然腋下一凉,我竟被他抄起来,双脚一下悬了空,落在了上一级的平台上。

这,这力气……也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