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自己究竟梦见了什么,只是心里的恐惧与痛楚仍挥之不去。

左右睡不着,我便起身换了衣服,点亮了油灯,来到桌案前。

案上还放着昨日我尚未完成的雪景图,还差最后一点。刚刚坐下,门便被敲响了。知晓门外定是我的养爹,我拉开门闩,果然瞧见一双温和的浅眸,养爹手里捧着托盘,盘中盛着一碗热粥。

“这么早就起来画画了,真是个小画痴,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