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抬头看看聒噪的众人,又自顾自想自己的事情去了。

陈挽被他今晚配合的态度搞得有点晕头转向,突然感受到了投喂大猫的快乐,海鲜上来的时候,他为赵声阁介绍:“这是足斤的深海蟹,养够了天数蟹子不会腥,赵先生要尝一尝吗?”

已经吃得八九分饱的赵声阁侧头看着他,没说要,也没说不要。

陈挽还是没能完全习惯他这样直直看着人的目光,用了很大的定力才能勉强维持平静同他对视。

赵声阁抿了抿唇,似乎是在找一个什么措词,陈挽误会他是嫌麻烦不想拆蟹,拿出东道主招待客人的礼仪说:“我给赵先生拆一个尝尝吧?”

赵声阁本来是想拒绝的,但陈挽那么真诚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赵声阁就说:“那麻烦了。”

陈挽剥蟹的时候戴了手套,赵声阁就这么一直看着他拆。

晚餐结束之后大家移步到茶厢,陈挽还是坐赵声阁旁边,茶台比饭桌要小很多,两人的膝盖偶尔会碰到,腿也会因为动作不经意地贴在一起。

陈挽不着痕迹收腿,他大腿的皮肤很烫,想挪过去一些给赵声阁的长腿让些空间,赵声阁按住他,很有涵养地低声说:“我没事,你别挤到秦兆霆。”

陈挽这才没有动,只是把自己的腿规规矩矩拢好,尽量不与赵声阁有肢体接触。

赵声阁不像他那么拘谨,整个人透着一种松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