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听到的八卦。

“谢振霖妈妈过世了。”

他语气难得显得几分沉重,以前学校组织春游,他们都吃过谢太太做的杨枝甘露。

因为还在春节,葬礼草草办了,也没让亲友来吊唁,海市忌讳这个,生意人尤是。

“他和那个男模的事,谢家一直不松口。”

从他们大学到现在,也很多年了,即便是在朋友来求助的时候,谭又明给过慷慨的帮助,但心里也清楚地知道,这是没有结果的。

他们这样的家庭。

“就是前几天的事,初三都没过,又吵起来,父子反目,鸡飞狗跳,阿姨进了医院,病危通知下了几次。”

谭又明重感情、讲义气,家庭观念很重,自言自语:“就非得那个人?”

谭又明从不质疑好友的情比金坚,只是他从未爱过谁,很难切身地理解,尤其在听闻对方在墓前如何悲痛悔恨时,心中升起无限唏嘘与不忍,叹息道,“希望他没有后悔吧。”

对向远光灯刺过来,照亮他多情又无情的脸,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残忍。

沈宗年握着方向盘一声不应谭又明也能滔滔不绝, 他已然习惯,十句里沈宗年能回你一句那就是给面子了。

又说到正事。

“我看到新跃在低点抛出,就用你的账号抄底了,”江风灌进来,吹乱的头发让他的面容显得几分亦正亦邪,“忍他们够久的了,这次干脆点吧,懒得给他们留全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