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群里,多巴胺大量分泌,悲伤低落的情绪在激素作用下渐渐褪去。
她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难过了。
灯光时明时暗,冉星站在下面围观叶祈玩乐器,他和乐队配合很好,时不时看她一眼,脸上总是带着笑意。
冉星想,这样可不好。
她不可避免地想起蒲誉白,心脏处就传来了丝丝抽痛。
她对自己说,什么都没发生呢,何必用高道德自我约束。
这样没什么不好。
玩累了,转移阵地去室外。
冉星卷着裤腿坐在人少的泳池角落,两只腿浸在水里。叶祈坐她身旁,同样如此。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你会很多乐器,是学音乐的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