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唯才是用,选贤举能,吏治有望清明啊!”
这个道理,谁又不懂。
但崔家在朝中的根系,庞大坚固,绝非一朝一日能挖掉。
蔺泊舟指尖点了点眉心,眼底沉如潭水,他显得平静很多,“先把事情呈报给陛下,再看安垂的供词,这场恶仗要花时间来打。”
“领命!”陈安兴冲冲地往外走。
“慢。”
蔺泊舟突然叫住他。
陈安,“王爷,怎么了?”
蔺泊舟撩起眼皮,“北镇抚司全安排我们的人,不要让任何人轻易接近安垂。”
越是对他们致命的罪证,他们越会想办法毁掉。
陈安眉眼肃然:“是。”
他转头离开了殿内。
孟欢终于从他肩膀里抬起头,转动着眸子打量陈安离去的背影,手抓着蔺泊舟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