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也不是坏事。”几只蟹腿剥干净,他端起小碗,微微起身靠近过来,放在钟弥手边。 “吃吧。” 虽然他剥蟹的时候,就有过猜想,但猜想被他的行动证实,钟弥还是顿了下。 好歹这是第一个给她剥螃蟹的人。 还是个男人。 沈弗峥察觉她的怔然,坐回原位,用湿毛巾简单揩着修长的手说:“不是不过敏么?这个季节蟹应该挺不错的。” 钟弥捧起小碗,这只拆解完毕的蟹,袒露的是一只蟹的全部。 却也代表着沈弗峥愿意袒露的一部分。 他肯为她做到这步。 于是,钟弥便心安理得享用,吃到第三只,他还在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