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这个效果。 钟弥应了声,正准备挂电话,忽然从他这句“挨到晚饭”想到他之前说的“改变主意”。 下床的动作一顿,她腿悬空在床梯上,问:“你是不是已经吃过中饭了呀?” “遇到对胃口的人,多吃一顿又怎样?” 那种甜,像舌头上化开的糖粉,猝不及防咽下口水,甜味突如其来,几乎溺毙嗓子,需要很长很长时间才能从味蕾中淡去。 钟弥好半天憋出一句话。 “那我去洗漱了。” 这顿饭,在下午两点半才吃上,考虑到要是往远的餐厅折腾,可能三点多才能拿起筷子,钟弥的饥肠辘辘已经不能接受舍近求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