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迟到之分,反正学校老师都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刚坐到座位就有人通风报信,说是他哥们的对象被人欺负了。

这能忍吗,肯定不能啊。

兄弟之间连这忙都不帮,还叫什么朋友。

他打听了一通,回来的人没说具体姓名,就说是这周期末考的年纪第二。

当时成绩单就在他桌上,第二位的名字江至迩。

柳知漾指节叩了叩椅背,道晚上叫人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