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

那里今天办婚礼。

很远,不容易让人注意。

贺南以刚回国没几天,大大小小的接风宴他都快来吐了,今天的生日会也没意思极了,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人,都是那些话术,不过今天看到了一个生面孔,他想叫来逗趣而已。

那个生面孔模样一点不差,说是出众也不为过,但是周围一个阿谀奉承的都没有,这般,就知道了。

不过什么地位他都不在乎,对于贺南以来说,所有叽叽喳喳说话的东西都一个模样,无趣、无聊,没意思。

这样想着的他被人捂上了眼睛,手掌是温热的,指缝有着香水味,很淡,并不难闻。

这会是什么惊喜?

还需要挡上眼睛?

“准备好了吗?”

因为其中一个器官的暂时失权,视野全无,所以其他器官就会变得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