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总,你们公司破产了?”

郁砚城眼神都没给一个,直接用沉默代表了回答。

“没破产……你怎么不带套啊?”

季惟屿收起在郁圆面前的温柔温顺和茶言茶语,张口就是直奔重点,就像那天在他办公室里的那样,像个要主动挑衅的疯子。

郁砚城嗤笑一声,戴套?

在他来之前,郁圆都不知道被内射了几回,小肚子都涨得滚圆,轻轻一晃都是黏稠的水声,里面全是这个禽兽射进去的精液,竟然还要反过来审判他不带套。

郁砚城轻轻抖了下烟灰,十分不爽地随口反击:“怎么?季总这是不装穷了,要借给我钱买套?“

“这几天放下公司不管,专门来陪宝宝,也是麻烦您了。”

季惟屿却也沉下了脸。